周烁不悦，看了一眼牧臣。
牧臣叹了口气，“你婆婆这个人啊，亏待牧辞已经成了习惯了。”
“为什么呀？难道哥哥不是她亲生的吗？她为什么总是要伤哥哥的心呢？”周烁直接把自己的不满说了出来。
牧臣有些无奈，“她是把自己婚姻的不幸都归罪于牧辞了，她为自己找了一个宣泄的出口，就因为是亲生的，所以她才会如此肆无忌惮。”
周烁摇了摇头，“不懂这个逻辑。”
牧臣无奈笑笑，“不懂就不懂吧，她也是个可怜人，以后你也许会理解她，如果不理解就看在她是牧辞生母的情份上，体谅她一下吧，不要和她计较。
周烁不置可否，不伤害牧辞的人，她都无所谓，但伤害牧辞可不行！
老江推门进来，终究是没有扛住段斯的哭闹，主要是他不想让牧辞继续被母亲用言语凌迟。
“老爷子。”老江毕恭毕敬的站在门边。
“让他们进来吧。”牧臣平静地说。
老江转身出去了。
段斯推门进来就开始痛哭流涕，“爸爸，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——，你怎么在这儿？”
段斯前半句还在哭诉，后半句已经是厉声责难，她没想到周烁竟然站在老爷子的床前。
周烁淡淡问好，“夫人好。”
“好？好什么好？你们夫妻俩都这么不要脸，我能好吗？”段斯呛声。
周烁皱眉，她不擅长吵架，就算擅长，也不能和段斯吵，无论如何，她是牧辞的亲生母亲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牧臣发出一连串的咳嗽声。
周烁忙转身去给老爷子抚胸口。
段斯上前，一把推开周烁，“滚开！”
周烁没想到她竟然会动手，一时不备，被推了个趔趄，差点摔在地上。
段斯看也不看她，关切地问牧臣：“爸，爸，您这是哪里不舒服？”
牧臣抬眸看了一眼段斯，缓慢而凝重地说：“我哪儿都不舒服，我没几天活头了，你能消停些吗？”
语气里依旧带着一般人无法承受的威严。
段斯意识到老爷子这是不高兴，但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