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烁没多想，应了声，“好嘞！”
她去看沈素。
沈素靠在病床前的沙发上，睡得摇摇欲坠的。
周烁进来时，她猛然惊醒。
她的伤比周烁重，脚踝扭了，骨裂，打了封闭的石膏。
“啧！你这应该算流年不利，总是有血光之灾，需要找人看看。”周烁看了看她脚上的石膏叹道。
沈素不以为意，懒洋洋地说：“要看咱们也得一起看，你也没比我好多少。”
周烁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顾明，“还没醒吗？”
沈素点了点头，“打了麻药，医生说明天早上就能醒了。”
“通知顾家了吗？”
“嗯，但他父母出国了，也是要明天早上才能回来，正好，那时候他也该醒过来了。”沈素郁郁道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周烁觉察到了她的情绪。
沈素沉默。
周烁在她身边坐了下来。
“你说他——，是不是有点傻啊？当时那么危险，他也冲到前面去。”沈素忽然轻声说。
周烁看向病床上的顾明。
“你知道吧？我们俩曾经是有婚约的。”周烁轻笑。
沈素诧异，随即明白过来，“真没想到，周乐什么都要抢，不过抢过去她也不珍惜，听说他们分手的时候，他还病了一场。”
周烁点了点头，“是啊！可能别人都觉得他挺窝囊的，我倒觉得他对感情是个挺认真的人，我刚回来的时候，周乐曾经假意的说，要把这个婚约还给我，顾明知道以后，就刻意避嫌，从来不搭理我，视我为洪水猛兽。”
沈素“哼”了一声，不爽道：“他就是蠢！”
周烁白了她一眼，纠正道：“这才不是蠢，他只是对感情专一而已，是个好人。”
沈素没作声。
周烁想了想，又开口道：“我也没想到，他后来会放下自己的身份，来给牧辞做助理，而且还做得有模有样的，牧辞和刘叔都很欣赏他。对了，说起来，你也不简单呀，亿晨他们都说你能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