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恐怕要让公子失望了,这杆钢叉就是本店最重的兵刃了。不过公子若是有意,可以去本店斜对面的龙渊阁去瞧瞧,那家的店主可以算是整个亳州城最好的铁匠了。”
被范观音武艺深深折服的汤隆不忍看到她失落的表情,肉疼的给他介绍了对面的龙渊阁,要不是这个公子的武艺如此高强,又十分的礼贤下士,他才不会把人介绍给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呢。
“小可记下了,多谢掌柜的指路了。”
原本已经黯淡下去的眼眸再次亮了起来,告别了汤隆之后,范观音和曹景休二人出了门,便直奔斜对面的龙渊阁而去。
三人腿长脚快,再加之离着也近,没一会儿,他们就来到了龙渊阁的门前。
“这次换我去叫门吧。”
伸手拦下了正欲打算叫门的曹宇,范观音抢先几步走了过去,敲响了紧闭的店门。
“邦邦邦~~”
“吱嘎~~”
“泽国江山入战图,生民何计乐樵苏。凭君莫话封侯事,一将功成万骨枯。”
略显陈旧的木门被人从里边打开,斑驳的门板之上再次掉落了两块漆皮,露出了它本来的颜色,楼中呢喃着一首唐诗的汉子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。
此人一身小麦色的皮肤之上泛着病态的苍白,刀削斧凿似的面庞之上五官深邃而立体。薄唇微抿,狭长的眼眸深处似乎总有一丝化不开的哀伤。
“客官大驾光临,咳咳~~里边请~~咳~~”左手不自然往下耷拉着,此人一张口一股浓浓的药味儿就扑面而来。
“有劳老板了,子丹我们进去吧。”
“嗯,老板请。”
“咳咳,客官请。”
曹景休几人谦让了一番之后,最后还是在老板虞龙渊的坚持之下,让范观音她们打了头,而他自己则是跟在后面。
“鄙人因身体原因,寒舍略显寒酸,还请三位客官莫要嫌弃。”将几人让进了屋内,回到柜台后面的虞龙渊带着几分局促和窘迫的说道。
“老板太过客气了,就冲您的这句话,此间也当的上是‘陋室不陋’了。另外,老板你这儿可有重一些的兵刃?”
范观音几句话就轻松化解了虞龙渊的尴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