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前院丫鬟急了,冬月要是不承认,那这事不就摊她一人身上,那她就要被发卖或打杀了。
急忙使劲想着,道:“对了,对了,老夫人奴婢手里有冬月的荷包,是她来找我时拉下的。”
正好吴嬷嬷派去收敛的人回来了,收到的东西出了丫鬟说的五十两银子,就是那个粉色绣鸳鸯的荷包。
老夫人看了,把荷包仍在冬月面前,沉声道:“别说是你丢的,一次是巧合,两次总不可能都是巧合,再不老实,把你提脚发卖了。”
冬月听闻要发卖她,赶紧跪下磕头道:“老夫人,奴婢说,奴婢说,奴婢只是看不惯府里什么都偏着三姑娘,连我们姑娘定好的日子都要为她往后移。”
“混账!”老夫人大力的拍了下炕几。
二姑娘脸色骤变,冬月是她的大丫鬟,她这么说不就是变相的说是她指使的吗,呵斥道:“你别瞎说,我婚期推后关三妹妹什么事。”
又赶紧跪下道:“祖母,孙女绝不敢有任何埋怨三妹妹的想法,冬月做的事,孙女也不知道。”
秋姨娘也赶紧跪下:“求老夫人一定要查清楚。”
门帘再度被掀开,府医走了进来,宋婳指着桌上的茶水道:“府医看看这茶杯里是否有药,是什么药。”
府医没想到让他来是这事,看了眼屋里的人,走过去拿起银针放到茶水里,提起看了看,又伸手沾了点,放嘴巴里品了品。
片刻才躬身道:“老夫人,这药是致人身体虚弱的药,只要喝上三副神仙难救,这辈子只能躺床上了。”
宋婳问:“府医,这药外面的医馆好买吗?”
府医摇头:“这等阴毒东西外面轻易买不到,而且很贵,三幅药最少五千两银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