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二哥那么在乎林月娥,原来他在他心里的地位还不如林月娥。
在外人面前,他本能地维护她。
林清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总觉得林清玉的眼神冷得渗人。
他张了张嘴巴,正要说什么,林清玉缓缓抬起手臂,他的指尖捏着一封信:“省城寄来的信寄到我那里去了,我给你送回来。”
省城的信?
他们没有省城的亲戚。
唯一在省城的就是去工农兵大学的林月娥。
林清河惊喜地问:“是不是月娥寄来的信?她肯定是跟我们报平安的。”
林清河嘚瑟地扫了一眼林岁岁:“月娥这姑娘就是懂事贴心,怕我们惦念她,特意写信告诉我一声。”
林岁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:“林清河,说你蠢笨如猪都是在骂猪。”
林清河怒瞪:“林岁岁,你骂我?”
林岁岁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:“我都懒得骂你,林月娥上午刚坐驴车去城里坐汽车,现在估计正在火车上晃,怎么可能给你写信呢?”
就算林月娥到了省城之后写信,也得半个月之后再到。
这封信百分之百是大学寄来的开除通知。
林清河不想承认,却不得不承认,这封信不是林月娥寄来的。
跟林清河同行的男人忽然道:“这封信会不会是军区寄来的,要补给清玉一个上大学的名额呢?”
虽然知道不太可能,但林清河的心里仍然抱有幻想。
会不会是呢?
如果真的是,弟弟妹妹可以一起去上学,就再好不过了。
林清玉的眸光怔愣了一下,也升起几分隐隐约约的期待,他是不是能去读大学了。
林岁岁直接否定:“不可能!”
方正勋跟她说的消息,不可能有错。
林家所有人都被取消入学资格了,林清玉这辈子也别想去读工农兵大学。
林清河眼神黯淡了下去,瞪她:“林岁岁,你就这么见不到你三哥好吗?”
林岁岁嗤笑:“不是我见不得他好,是他这辈子的运气都被林月娥给吸干了。”
林清河气急败坏地维护道:“你别胡说八道,月娥是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