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恒心虚地收回手。
这里不是他的地盘,而且他也不是林清河的对手,要是动起手来,吃亏的那个人一定是他。
楚恒讪讪地笑笑:“没有,我怎么可能打月娥呢?我就是想拦住她的手而已。”
拦住她的手需要把五指伸展吗?
林清河没有戳破:“快去做饭吧。”
楚恒钻进了厨房,中午时间有限,他做了点简单的。
沿着锅边贴了点玉米饼子,又煮了点红薯叶子汤,这就是午饭了。
林清河看着清汤寡水的饭菜,一点食欲都没有,他有些怀念林岁岁的厨艺。
林岁岁在家的时候,条件虽然也不好,但她会绞尽脑汁,换着花样做蒸点。
她做出来的玉米饼子一点都不喇嗓子。
林清河咬了一口干巴的玉米饼子,难吃得差点吐出来。
他苦笑。
这人真是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
林月娥没有心情吃饭,她摇了摇林清河的手臂:“二哥,地里太晒了,我下午不想去除草了了。”
林清河这次没惯着她:“那你就去喂猪。”
“猪圈太臭了,我不想去。”
林清河蹙眉,冷着脸教育她:“月娥,你应该尊重每一份劳动,每一个劳动者,怎么能嫌弃呢?你可不能有阶级思想。”
“你还不适应劳动,可以休息一下午,但明天必须去。”
林清河大口吃完饭就回屋休息了。
林月娥瞪了一眼慢条斯理吃饭的楚恒:“干活干活不行,吃饭也慢吞吞的,你要是跟时谦一样,我就不用下地干活了。”
“你当初怎么不嫁给时谦呢?”
“……”
时谦成分有问题,他就算再厉害,也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。
……
“阿嚏!”
时谦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他揉了揉发痒的鼻子,抬眸撞进林岁岁好整以暇的美眸里。
林岁岁托着下巴:“时先生,是谁在惦记你啊?”
时谦笑:“除了你,谁还会惦记我呢?”
“时先生这么好,惦记你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