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今天要给方大娘针灸啊!!!
手抖成这样,她都怕扎错穴位了。
“今天坐驴车去,我给你揉揉。”
林岁岁气哼哼地说:“都赖你!”
她只想帮男人缓解一下难受,谁知道他还上瘾了。
时谦怜惜地亲了亲她的小手,却没有说下次不会了这种话。
时谦骑着自行车,载林岁岁去村口坐驴车。
两个人到的时候,驴车上坐着一男一女。
林岁岁看着他们陌生又熟悉的脸蛋,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。
想不起来也不纠结,她坐在小马扎上,把酸软的手递给时谦。
时谦掌握着力道帮她揉手,夫妻俩把他们无视了个彻底。
林月娥的眸子几乎快喷出火来:“林岁岁,你现在已经猖狂到目中无人了吗?”
咦?
这声音?
林岁岁细细盯着对面的女人,震惊:“你是林月娥?”
她这几个月,每天都闷在家里学习,偶尔去县城出诊也是时谦骑自行车载她去,和大运村的人没什么交际。
也没见过楚恒和夫妻。
这种情况下遇见,她还真没认出来!
林月娥尖声问:“怎么,我变样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林月娥的心里有了几分安慰。
下一秒就听林岁岁说:“你长残了。”
林月娥之前在生产队干记分员的工作,风吹不着雨淋不着,还有数不清的追求者送温暖,保养得好,且心情愉悦,整个人由内而外地散发着温柔明媚。
在地里劳作了几个月之后,她的脸都晒铁皮了,眼角开始出现细纹,妥妥的农村妇女形象。
哦不,还不如普通的农村妇女。
大多数妇女知足常乐,一心奔生活,而林月娥怨天怨地怨空气,眉心的褶痕永远铺不平,就是个怨妇!
她身边的楚恒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林月娥气急败坏地指着林岁岁:“林岁岁,你再胡说,我撕烂你的嘴。”
时谦维护地挡在林岁岁面前,眸色阴冷地盯着她:“你现在敢站起来,我先撕烂你的嘴!”
林月娥的屁股都抬起来了,在时谦的死亡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