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琴说:“昨天筒子楼陆陆续续去了十来个男人,有几个自尊心强的男人看见一幕,直接甩脸子走了,剩下的不知道爱的太深,还是恨急了,选择加入。”
小琴虽然捉过前男友的女干,但从没听过这么炸裂的事情。
她又激动无比地说:“起初,咱们去找县长,他没当回事,后来,又有两个人去找他,他这才坐不住赶去筒子楼,正好看见那一幕,直接被气晕过去了。”
“听说县长身后还跟着几个下属,是他们把晕过去的县长和赤果的李菲送回家的。”
林岁岁挑眉。
李县长这辈子估计都没丢过这么大的人,李菲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。
小琴只觉得李菲活该。
谁让她手段卑鄙下流,总撬别人的墙角?
……
县长是真生气,气得天灵盖快掀起来了!
他这辈子就没丢过这么大的人!
下属们都看到他的笑话了,这一切都是拜李菲所赐。
等下属们一离开,他就睁开眼睛下床,把腰间的皮带抽下来,朝着昏迷不醒的李菲抽了过去。
啪!
皮开肉绽的声音响起,痛得李菲嗷嗷叫,她不明所以地跪在地上:“爸,我知道错了,你别打我了。”
“我不打你,你就不长记性!”县长根本不解气,又是一皮带抽过去:“我怎么生出一个你这么贱的马蚤货?没有男人,你活不下去吗?”
“你特么想找男人,能不能找个干净的,抢别人的香吗?”
“伤风败俗的玩意儿,我打死你!”
县长越想越气,皮带一下又一下地往李菲身上甩。
李菲刚开始还有力气求饶,后面疼得趴在地上不动了。
县长发泄完心中的怒火,才把报废的皮带扔到一边,他扫了一眼李菲鲜血淋漓的后背,冷哼一声:“陈嫂,给她上点药,别让她死了,晦气!”
陈嫂赶紧拿着药品箱过来。
她用蘸了白酒的棉球擦拭李菲的伤口,火辣辣的白酒刺激伤口,痛得李菲全身毛孔急速扩张,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。
她刚叫出声:“啊……”
楼上传来县长的厉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