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时谦座位上的男人三十岁左右,大油头乱糟糟得像鸡窝一样,还蓄着络腮胡,那双色眯眯的眼睛让林岁岁极度不适。
“我就坐一下,等他来了,我就走还不行吗?”
林岁岁厌恶地把头扭到一边,不想跟男人搭腔。
男人近乎贪婪地望着林岁岁雪白似雪的耳垂:“小姑娘,刚才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?”
林岁岁闭上眼睛,恍若未闻。
男人蹬鼻子上脸地问:“我看他穿得挺破的,肯定是从乡下来的,你跟着他太委屈了,不如跟了我吧,我是京都本地人,有房子,有正经工作,保准让你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林岁岁转过头来。
男人得意地笑了。
他就知道女人抵挡不了这种诱惑,刚想说什么,就见林岁岁拧起眉头:“快别吃香的喝辣的了,你的口臭快熏死我了。”
男人一愣,听见周围的哄笑声,恼羞成怒地瞪着林岁岁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呢?”
林岁岁一本正经地说:“我没有胡说八道,赶紧去医院检查检查吧,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他嘴巴里散发出的臭味是恶臭,这种百分之百是身体的某个器官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。
如果不尽早干预,任其发展下去,他最多活一年。
男人暴跳如雷:“死丫头,竟然敢咒我死,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!”
他扬起巴掌就要甩在林岁岁脸上,看热闹的人没想到男人这么没品,被他的举动惊到了,没来得及第一时间去解围。
就在他们以为林岁岁会挨打的时候。
林岁岁随手甩出一根银针,正中男人手腕。
嗡的一声,男人的整条手臂都麻木了,无力地垂下,指尖传来剧烈的刺痛,疼得他五根手指都在抽搐。
男人疼得脸都扭曲了:“臭娘们,你对我做什么了?”
她最讨厌男人用这种侮辱性的字眼称呼女人。
林岁岁葱白的指尖捏着一根银针,危险地眯起眼睛:“臭娘们?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胳膊了。”
银针在男人面前虚晃一下,锃冷的寒芒一闪而过,让男人不寒而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