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和时谦结婚以来,第一次分开睡。
只是单纯分开也还好,可时谦是被赶出去的,而且还不一定有找得到住处。
他说去时家老宅休息,可老宅已经被封了,他能进去吗?
晚上很冷,男人会不会冻感冒呢?
种种担心折磨得林岁岁身心俱疲。
翌日天刚亮,林岁岁就起床去饭店等时谦。
她坐在门口最显眼的位置,时谦一进来就能看见她。
几乎是她刚坐下,发顶就落下一只温柔的大掌,头顶上方响起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:“想着早点来等我的岁岁,没想到岁岁比我还早。”
林岁岁闻言,鼻头有些酸:“时先生,你迟到了。”
“嗯,我该罚。”
时谦坐在林岁岁对面,黝黑的凤眸直勾勾地盯着林岁岁:“等回到家,岁岁想怎么罚就怎么罚,嗯?”
男人黑眸里的柔情几乎能把她溺闭。
尾音带着缠绵悱恻,像无形的丝线一样缠绕着林岁岁。
她左右环顾,娇嗔道:“大早晨,你能不能正经一点?”
时谦无辜地摸了摸鼻子:“岁岁,我很正经,是你在想不正经的事情了吧?”
轰的一声,林岁岁白皙的小脸红了个彻底。
她凶巴巴地瞪着时谦,却没有一点威慑力。
时谦怕把小姑娘惹急眼了,不再逗她,起身去买早饭。
他离开之后,林岁岁脸上的热度逐渐退下,狂跳的心脏也趋于平稳,她托着下巴望向时谦。
时谦的精神状态很好,眼下也没有很重的乌青,昨晚应该是休息好了。
时谦买了包子和小米粥。
林岁岁用勺子搅拌着米粥,问他:“你昨晚在哪儿休息的?”
时谦卖了个关子:“在你想不到的地方。”
她想不到的地方?
林岁岁语出惊人:“公共厕所?”
时谦:“……”
他很庆幸自己没喝东西,不然绝对一口粥喷出去。
时谦没好气地斜了小女人一眼:“我要是在公共厕所睡一夜,早就腌入味了,还能出现在你身边?”
“不能,我一定会大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