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谦低声道:“岁岁,我更喜欢你在床上的时候叫我老公。”
“……”
她的小拳头砸在男人的后背上,没好气地说:“不正经。”
时谦笑笑:“不逗你了,你要跟我说什么?”
林岁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:“我想在家里办学堂,给想考大学的人辅导,一来是能巩固自己的知识,二来,他们考上大学,有更好的发展,也是人脉。”
时谦沉默了,没有立刻回答林岁岁的消息,他的大掌用力抓着车把,幽深的瞳孔里好像凝聚了一团漩涡一样。
林岁岁突然想起来,时家之所以落魄得厉害,除了太爷爷的问题,还有学生的背叛。
时爷爷倾心教养的徒弟们,也是伤他最深的。
林岁岁正要说什么,就听男人声音冷沉地说:“岁岁,乌鸦长大后不一定反哺,很有可能反扑,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吗?”
林岁岁:“时爷爷教徒弟是认真的,而我是别有所图,就好像养蛊一样,废了就扔,总有几个能为自己所用的,不是么?”
时谦闻言,心境豁然开朗:“你要是抱着这种想法,那我支持你。”
时谦在华国上的第一课就是,对家人之外的任何人都不要付出真心。
甚至大难临头,家人也是可以抛弃自己的。
林岁岁开心地从后面抱住男人:“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。”
时谦强忍着揉小女人发丝的冲动:“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,尽管开口。”
林岁岁等的就是男人这句话:“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哦。”
时谦要是愿意给他们教学,不说考清北,考二本也是稳稳的。
“嗯。”
时谦还不忘给自己谋福利:“岁岁记得犒劳犒劳你老公就行。”
林岁岁:“……”
腿忽然有点抖是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