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江打人在行,但对峙不行,还得她来。
林岁岁也不生气,循循善诱地问:“李兰月,你想把王翠菊留在宿舍,是因为心疼她,对吗?”
李兰月点点头,她就是觉得王翠菊被开除了,还被打成这样,又无处可去,实在是太可怜了。
林岁岁说:“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。”
孟江瞪大眼睛,善良的好姑娘?
善良个屁,依她看,李兰月就是自私,因为自己的恻隐之心,让全宿舍的人都不好过。
林岁岁紧接着道:“善良的好姑娘不应该只为一个人考虑,应该考虑全宿舍的人,我们三个人的睡眠质量都很差劲,要是王翠菊住在这里,我们彻夜难眠,你是不是会很愧疚呢?”
李兰月点点头。
“秉持着少数服从多数的理念,王翠菊不应该住在这里,当然,你实在心疼她,彰显自己善良的话,就带着她去住招待所,不然你就是小气,自私,不为我们考虑。”
不就是pua吗?
这一套她都玩烂了。
李兰月纠结了许久,最终还是带着王翠菊出去住招待所了。
孟江没想到林岁岁几句轻飘飘的话就把李兰月给搞定了,她佩服地竖起大拇指:“岁岁,你太厉害了吧。”
林岁岁徐徐教导:“这就是语言的魅力,有时候语言的杀伤力比拳头还厉害,所以好好学着吧。”
像孟江这样的,看似不吃亏,其实吃大亏。
孟江似懂非懂地记下来。
……
王翠菊处理结果出来那天,徐庆安就给王翠菊的父母打了电话。
王翠菊的丈夫和她母亲立刻坐火车来了京都。
王翠菊的母亲不过五十岁的年龄,已经生出了半头的白发,脊背被繁重的农活压得佝偻,身上的衣服还带着大大小小的补丁。
而她的丈夫身材中等,皮肤因为常年暴晒,晒得铁皮,真诚的眼神一看就是个老实忠厚的。
她的家人一看就是踏实过日子的,只是满足不了王翠菊贪婪的欲望。
两个人得知王翠菊在学校里做的事情之后,又气又羞,她的母亲气急地给了王翠菊一巴掌。
“你还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