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镜辞完全不管她怎么想,一手揽着她,一手打开自己的芥子空间,很是认真的找东西。
没一会就从里面拿出几段黑绸出来,然后,当着郁晚音的面,把黑绸绑到郁晚音手腕跟身子上,又把末端绑到自己身上。
郁晚音看着这过分眼熟的黑绸睁大了眼睛,“时镜辞,你这是想干嘛?”
时镜辞:“把你绑起来,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。”
郁晚音:“时镜辞,如今的我才七岁,你要不,考虑先做个人?”
“我在阿晚心里也是个狼崽子,阿晚如今也是个崽子,刚好天生一对。”继续绑,一点不带停顿的。
郁晚音莫名觉得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。
这,它能是一个概念吗?
时镜辞把两人之间的黑绸绑了好几个死结才又把她揽进怀里,“已经绑起来,阿晚你逃不开了。”
感受到时镜辞又哭了,郁晚音叹了口气。
她抬起他满脸泪意的脸,把他眼角的泪意擦去,“时镜辞,星回的洞穴外小狐狸跟你说过我的事吧,这些天你一直在偷偷检查我的身体也能察觉得到一些吧?我无法做到抛下我的族人不管,我这条命本就是为他们而生的,所以,我只能负你。”
“阿晚,你等等我好不好,我会想办法找到方法解开你手上的咒痕的,你等等我好不好。”时镜辞紧紧抱着她,下巴抵在她脑袋上,满脸苍白,一副随时都快破碎的样子。
这是他这段时间来一直害怕的,他不知道她曾经经历过什么,可这些天,他每探查一次她的灵魂,他的心就沉一次。
郁晚音又叹了口气,强行逼出她身上的符文,密密麻麻的,连着她肌肤都覆盖住的他都看不懂的符文……
时镜辞呼吸一窒,颤抖着抬手抚上她的脸颊、脖子、锁骨,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。
就算看不懂,他也能猜出,这些符文是人的名字,也是缠绕着她,让她痛苦的业障。
业障缠身的痛苦,连他都想象不到,他甚至不知道这么多年她怎么忍过这些疼痛,以至于如今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的。
他曾经说她活了不知几千年,她竟是疼了几千年吗?
“几十万人的业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