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管我!去追!务必追到人!” 桓含霁大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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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在皇帝书房坐了一会儿,和皇帝说着盐铁令的事,二人态度都很冷淡。不似昔日,就算那父慈子孝是表面功夫,昔日也愿意装一装,笑一笑。
从书房出来,李泰就立刻报了东宫发生的事。
太子眼神一抖,瞬间垂眸挡住了那眼底冲出来的愠色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和李泰信步走出皇宫。
咸扶王派人来报时,特意交代李泰要冷静,务必不能让皇帝看出东宫有变。李泰心里一紧,这东宫有刺客那可是天大的事,怎么能等着太子商议完才说?虽然心中忐忑,但最后李泰还是决定听咸扶王的。
太子听了消息后,那一瞬间的反应就让李泰知道,这事和皇帝可能有关。
李泰在太子马车旁边跑边催,让马夫再快些。而刚到东宫的马车还停稳,太子自己就掀了帘子一下跳下马车,大步走进东宫。
太子大步流星,赶到了笙梧的房间 。见笙梧一直睡着,他这才长舒了一口气,他看向身边照顾笙梧的长乐,示意她出去说话。
“她醒过么?” 太子问在一旁照顾的长乐。
长乐摇摇头,“不曾,事发之时阿梧正在昏睡,咸扶王也交代了,说此事不必让阿梧知晓。”
太子点点头,“她身子太弱,连床都下不来,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烦恼。让县君受惊了。”
“殿下客气了,还望殿下见到咸扶王时告知,待阿梧好些,长乐一定携遇青亲自登府致谢。也请殿下明查,到底是谁想要害我妹妹!”
“她遇险,都是因为孤。是孤的踌躇,忍让,害了孤身边的人。县君放心,孤定会让这些人血债血偿。”
长乐看向这位棱角锋利,俊美的男子,他的脖子上的青色血管如今暴起,连汗毛在阳光下都能看得清清楚楚。
辞别长乐,太子快步走到自己的寝殿。
“皇兄!” 桓含霁看到太子后连忙从内室起身,不顾太医正在治他的手腕。
“快坐,”太子招呼桓含霁坐下,随即问了太医,“咸扶王的手怎么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