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二哭着脸不说话了,玲玲一来,儿子都靠边站了,老娘看自己是哪哪都不顺眼,当初李芸也不这样干嘛,那也是温柔贤惠貌美如花的,这么些年怎么变成狠毒黑心的母夜叉了?
老大打完了电话,对杜敏说道,“妈,巧了,我同学今天值班,她听说了玲玲的事很同情她,让我们过去找她,她会帮忙给玲玲找法律援助。”
杜敏一拍手,“好,咱们这就去,玲玲,换上衣服,跟大爷走。”
杜敏收拾收拾把玲玲的出警回执、验伤报告都带上了,老大开车,过年路上车不多,大半个小时后几人来到了妇联。
“刘平,你们来了。”
老大的同学黄静热情的迎了出来,“这是大娘吧,大娘您好,我叫黄静,是刘平的大学同学,您叫我小黄就成。”
“哎,这闺女真俊啊,你好你好。”
刘平的大学同学,今年也得四十多了吧,这姑娘脸上没有一丝明显的皱纹,圆圆的苹果脸,唇红齿白的。
“大娘,您可真会说,怪不好意思的。大娘,让孩子填一个申请救助表,回头我好安排下一步的工作。”
未成年人保护法颁布十年了,妇联也遇到过许多案例。
得知李玲玲原先的居住地在海市,黄静说道,“大娘,我们需要一些时间跟海市的妇联联系一下,把这边的公函发过去,由那边的妇联调查取证,然后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工作。”
“好,按你们的程序来,我就是希望我孙女的监护人变更成我,我来供她上大学。”
黄静看了刘平一眼,见他脸上没有意外的表情,心知这孩子的爸爸肯定有问题,让孩子奶奶来做监护人,这种情况也不稀奇。
黄静对玲玲说,“玲玲别怕啊,国家有未成年人保护法,有明确的法律保护未成年人,我们妇联有对接的心理诊所,可以免费做三次心理辅导,你拿着这个名片去就行了。”
“谢谢阿姨!”
“不客气,这就是我的工作,有什么问题我再联系你们。”
回到家里,老二老三还在家里,见她们回来,都迎上来问道,“怎么样了?”
老大回答,“很顺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