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希文动也没动,活死人一般。
三娘将药拿到桌上。
端了凳子坐在范希文旁边。
“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感兴趣,就是你。
他们怕我嫁不出去,怂恿我来找你借子。
他们当我傻?老娘不知道你聪明?
不过你不喜欢我这样的吧?”
三娘右手托腮,左手在范希文的下巴摸了两把。
“下巴都凉了,看来离死不远了。要不我趁热吧?这次你也别动,让我来。”
三娘伸手去解范希文的衣服。
刚摸到衣服,就被范希文的手无力地打开,
“等我好了,赐你世上最痛的产子经历。”
房门被打开,三娘端着药碗出门。
“他喝了,我晚上再来喂。”
陈了翁再次称奇,想不到范希文能用一味蕺菜救人命,这位娘子也能用奇招救范希文。
“不知这位姑娘用的是何办法?”
三娘一甩鞭子,将旁边的小树拦腰截断。
“我能破他道心。”
留下全场傻不愣登的众人扬长而去。
破了“道心”的范希文似乎吃了灵丹,根本不需要陈了翁再施针。
气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。
到得晚上,三娘再来时,已经好了一半。
屋内,三娘轻吹汤药,又尝了一口,再喂给范希文。
“你也真是的,不喜欢的事不干便是了,能把自己气出毛病来,幸好殿下不知,否则有为脑袋不保。”
范希文皱眉喝完,用舌头舔了嘴角。
“下次不会了,说来还得多谢你。”
见三娘忙碌的样子,范希文忽然觉得有一丝家的感觉。
“三娘。”
“作甚?”
“你懂我的心思吗?”
范希文期望三娘能懂自己,那种真正的“平等”期望。
但两人聊天完全不在一个频道。
“我知你不喜欢我,但种我是要借的!我家已经无后了。”
三娘没有悲伤,带着笑看着范希文。
不过她眼底的失落,怎么也掩饰不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