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儿邦怎会有男的?”
芳草答了一句,又似幡然醒悟。
“哦~你想在邦内找个男人话事,是嫌我和姑娘不懂事是吧?
范瘸子,我女儿邦哪里得罪了你?哪里做得不好了?”
范希文感觉今日天气不佳,总让人心烦气躁,眼前的芳草仙子定是受了影响。
“不不不,我有更好的办法。”
“甚办法?”
芳草先入为主,已经将范希文看成黄鼠狼。
“如果贵邦话事人不嫌弃,不如咱们联姻?”
“范希文,死瘸子!姑奶奶和你拼了!”
芳草气得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。
眼前这个男人想得真美,又能满足登徒子的癖好,又能坐收女儿邦的资源。
被芳草仙子摁在门框上掐腰上的嫩肉,活该。
找经理人的妄想,自然得不到满足,而煤球公司的业务必须要加快。
范希文一纸令下,扩招员工,增加厂房。
所谓的厂房就是隔壁的院子和民房,隔得近,便于管理和保护。
自从增加了采购源头,与多个炭场缔结契书后,不少城外来的运输队,直接把石炭路线改为经范宅过。
便于交接,也减少了损耗,皆大欢喜。
而范希文选人却有标准。
做煤球只要女子,身体不一定特别好,但为人必须踏实。
其实他这个要求可有可无,底层民众大奸大恶者并不多。
无他,穷得只剩下骨气和本分了。
谁给一碗粥,谁就是再生父母,能给几贯工钱,那必须是圣人。
新老员工之间保持的是连带关系,即相互为保人,出了问题要连带责罚。
这是贺大姐想出来的办法,她怕老板吃了亏。
女工已经到了一百余人,早先的三十人升为领班,有带着轮班干活的,也有负责培训和监督的。
总之,万事俱备,只欠密道里传来的枕头风。
夜里收到赵构送来的银钱,三万贯,铜钱比较多,体积快大过院里的假山石了。
“殿下怎么没来?”
范希文还是担心赵构真生气,年轻人气性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