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我不去了,不去了。”
“我一发火你就不去了?你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心思,心虚了?”
啪——扇耳光的声音。
宋立春立即跳起来,拿着茶杯踹开门,对着宋二壮就砸了过去。
“你再打她试试!”
宋二壮眼疾手快,拿被子挡住了,缩在被窝里没露头,“滚!”
宋立春回了自己房间,听到隔壁再没发出过动静才睡去。
第二天一早,她醒的时候,宋二壮早随着村里的队伍去挑河了。
她见刘慧贞脸上还有巴掌印,想说什么,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。
原以为宋二壮真如他自己所说,这次挑河的地方有些远,会好几天回不了家里一次,可当天晚上,他却披星戴月跑回来了。
刘慧贞给他开的门,“小点声,孩子们都睡了。你怎么大半夜赶回来了?”
宋立春睡眠浅,刚才听到叫门声就醒了,不过她没发出动静,支起耳朵倒要听听宋二壮又发什么神经。
宋二壮这次倒没找茬,只兴奋道:“新来的县令还真不错,我们一到地方,他就给我们吃了个定心丸,说是这次挑河不白挑,粗粮窝头管饱管够,还每天给每个人发一个大白馒头,这还不算,还说给我们算工钱,虽然不多,一天十个铜板,这可是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的好待遇。”
刘慧贞也欢喜道:“真好啊,能吃饱还有钱拿,你可得好好干好好出力啊。”
宋二壮奇懒无比,别说之前挑河这样没好处的公家活他出工不出力,就连自家的几亩地也不上心,相邻的庄稼地都高高壮壮绿油油的,就他家的又矮又黄又欠收。
虽然刘慧贞勤快,每次都是带着儿女下地干活,可女人孩子的,总比不了男人的力气,庄稼还是半死不活的。
每次看着周围邻居们的庄稼长势,她总是红着脸不好意思。
刘慧贞心疼道:“从你说的挑河那地方到咱村,得有二三十里地呢,你这半夜回来,明天天不亮就得赶过去,怕是睡不饱呢。以后可别这样了,就为了回来告诉我这好消息,也着实不值得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。”宋二壮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,喜滋滋递给媳妇,“这可是纯白面做的馒头,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