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可惜了,当初怎么就、、、忽略了。”
宜修痛心疾首,突然,她又笑了:“哼,有人比我们更生气。那可是带封号的侧福晋啊,是皇上亲口封的侧福晋,吉,多好的寓意。
吉侧福晋,看她年世兰还得意张扬不?
张扬跋扈了那么久,一个封号都没混上。”
剪秋:“呵呵,估计,现在她那屋子里,满地都是碎片吧。”
俩人没说错,年世兰到现在还没砸完。
又砸了几个花瓶后,年世兰才语气阴森地说:“一个贱婢,敢跟我平起平坐,她有那个资格吗?”
颂芝揣度着 年世兰砸完了,就走上去对着年世兰说::“福晋,这是都是碰巧了,您可别因为这是和王爷怄气。
当初就是王爷被算计了的,那个李金桂据说非常丑。
王爷也是不待见呢。
就算是阿哥又如何?被算计来的孩子。
还有,就是封号,那种情况下,皇上也不好什么补偿都没有。
给了个封号又如何?没权没势的。
您啊,即得宠,又有家世,还掌着王府的管家权,和她比都掉价。”
年世兰一想,也是那么回事。
于是,她也不再嫉妒了。
大家上前,把屋子里收打扫好了后,又从库房搬出了同样的摆件摆上。
宜修和年世兰这里都把自己哄劝好了,后院的其他人可过不了劲。
又多出个侧福晋压在她们头上,她们是无宠无子无权。
日子难熬啊。
很快,两个阿哥就满月了。
李金桂抱着两个孩子,带着庞大的队伍,回了雍亲王府。
毕竟,一个阿哥就要有二十几人侍候,两个就是四十多个,加上自己这个侧福晋的十几个,显见得可以称得上是浩浩荡荡了。
到了雍亲王府。
先去了主院,李金桂给福晋乌拉那拉宜修敬茶。
等这个程序完成后,宜修立刻就说:“吉侧福晋,你和府里的众位姐妹见见面,认识认识吧。都是自家姐妹,不要见面了都互相不认识。”
这是,全府里除了齐悦宾的所有女人都在这里。
大家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