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宝珍连忙将这个白玉瓷瓶给抢了过来:“夫君,这个白玉瓷瓶可不能打开这个白玉瓷瓶里面装着的,可是痒痒粉。”
“痒痒粉?这痒痒粉是何物?难不成正如他的名字一样,碰到了会痒?”
“对啊!不仅如此,这碰到了痒不说还会稍微有刺痛感!”
这就跟现在的防狼喷雾其实差不多,只不过,苏宝珍手中的这个痒痒粉,要比这个现代的防狼喷还要更加厉害一点。
谁叫,在这样的一个古代……有会功夫的人,他不过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地弱女子罢了,总得要有点防身的东西。
顾巍臣突然松了口气,幸亏他刚刚没有将这打开,不然这要是打开了,等风这一吹这痒痒粉岂不就是随风会飘散这儿的每一处。
到时候,这儿的这一些人可就是要遭罪了。
“好啦,夫君,我就先回去了,你就尽管在这儿监工吧。”
临走之前苏宝珍又怕顾巍臣会遇见危险,因此,她又拿出了一个朱红色的小玉瓶,将这株红色玉瓶又递给了他。
顾巍臣瞧见苏宝珍手中的这一个珠红色玉瓶,他抬手轻轻晃了晃,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,因此又不解地看向了苏宝珍。
“这个里面装的并不是痒痒粉,这里面装的是一些有毒的粉末,这种粉末碰到了倒不会有什么事儿,可是这闻到了可就有事了,我也怕你遇见危险……”
说到最后面的这一句话是苏宝珍有些觉得不好意思,因此就忍不住把头低下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顾巍臣点头道,虽然说,他表面上看起来淡然自若的。
实际上心里面却是欢喜的不得了,原来在苏宝珍的心里也是有他的,不然又怎么可能会考虑到他的安危?
“对了,这一个香囊是解药,只要你佩戴这个胶囊,就算你闻了此药,你也不会有什么事儿了。”
苏宝珍又拿出一个香囊,接着,将这香囊递给了顾巍臣。
顾巍臣将这香囊,低头一瞧,他就知道这也是苏宝珍亲手制作之物。
而后,苏宝珍这才放心地离开。
殊不知在这个不远处,一名黑衣人将两人之间一举一动瞧得一清二楚。
那一个人的视线落在了苏宝珍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