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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用我的姓氏起了一个听起来更像日本人名字的外号——“关门向左”。
    当然,随着时间的推移,同学们渐渐领悟到了“关门向左”这一行为背后所蕴含的深意——那是我为了能与她邂逅,所做出的不懈努力与巧妙安排。这简单的动作背后,藏着我满心的期待与渴望,只盼能与她有一次不经意的美丽相遇。
    很遗憾,在高中毕业十年、二十年、三十年的同学聚会上,我再也没听到关于她只言片语的消息。
    这样的情感状态,我难以确切地界定它是否全然属于单恋。因为每当我与她那些看似偶然的相遇中,总能从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中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情愫,仿佛有某种微妙的情感在悄然流淌。
    现在回想起来,那应该是一种躲躲闪闪、若即若离,渴望对视又羞于对视的迷惑行为。
    反正,一种不同于正常男女同学关系的感觉在我的心里疯狂地滋长。
    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在课堂上再也无法集中注意力,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老师在黑板上笔走龙蛇,而思想已经自由地飞出了我的躯壳,神游在她那张圆圆的脸上。
    随之而来的是到高二上学期期末考试时,我的名次已经从全班前三名滑落到十五名开外。
    整个寒假,我都在父母的唉声叹气和冷嘲热讽中煎熬度过。
    在他们心目中,这就是天塌地陷、人类末日一样的人间灾难。
    这样的家庭氛围打垮不了我,但相思的煎熬却彻底击垮了我。
    我得了一场大病,直到今天我也无法确切的说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病。
    持续高烧不退,烧到严重时就满嘴胡话。
    这样的症状断断续续贯穿了我的整个假期。
    爸爸妈妈夜里睡不着觉时,唉声叹气地达成了共识:以后别把孩子的学习逼得太紧,要是把孩子逼出个好歹,去哪捣腾这后悔药。
    家庭氛围的宽松,症状的减轻,丝毫不能削减我心中的苦闷。
    直到还有几天开学时,我收到了一封本埠平信。
    村里帮忙跑腿的二胖,负责把邮递员送到村部的书信、包裹再分送到各家各户。
    一天傍晚,他兴冲冲地跑到我家,送来了一个贴着一毛钱面值邮票的信封。
    我接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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