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快步来到客房门口,抬手正准备开门,突然想起自己没有房卡,只好向一旁路过的服务员求助。服务员微笑着用房卡轻轻一刷,“滴”的一声,房门缓缓打开。
我走进房间,一眼望去,床上空无一人,被子叠得方方正正,床单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,整个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,就像从未有人躺过一样。我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疑惑,下意识地皱起眉头,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搜寻,试图找到徐彤的踪迹。
就在这时,一阵“哗哗”的流水声从卫生间传了出来。听到这声音,我的第一反应是她在小解,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略显私密的场景,脸上瞬间一阵滚烫,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加速。
很快,我发现自己想错了。卫生间的门轻轻晃动,她走了出来,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,脸上还带着刚洗漱后的清爽,原来她刚才是在里面洗脸梳妆。
她一抬头,看到我坐在椅子上,原本还带着水汽的脸上瞬间阴沉下来 。
就在刚才我离开房间时,她还满是万般可人、千般柔情的模样,可此刻,这一切已如梦幻泡影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她神色冷淡,语气中不带一丝温度,问道:“你们吃完了吧?时间不早了,我们也该回去了。”那声音就像一层寒霜,将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冷却。
我连忙站起身,目光下意识地扫向桌面,只见那碗燕窝还放在那里,基本没怎么动过。我微微皱眉,关切地说:“你也没吃什么东西,要不一起去前面吃点?别饿着自己。”
她却只是冷冷地甩下一句“我不饿”,便毫不犹豫地转身,抬脚就要往外走,动作干脆利落,没有一丝犹豫。
面对女人这般突如其来、阴晴不定的情绪转变,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无奈,暗自感慨这比月经不调还让人难以捉摸、无从应对。可眼下大局为重,容不得我有丝毫懈怠。见她要走,我心急如焚,不假思索地一个箭步冲过去,动作迅速地将客房门紧紧关上,侧身倚在门上,挡住她的去路 。
她完全没料到我会有如此举动,刹那间,诧异地瞪大了眼睛,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,急促地开口:“关宏军,你想干……”
然而,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,我便再也顾不上许多,果断又迅速地欺身上前,动作急切而又带着几分强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