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猛地抬起头,脸上竟不见丝毫羞愧之色,反而理直气壮地叫嚷起来:“谁知道他是个骗子啊!他把那些钱全都卷跑了,我一分都没捞着,还把我的孩子弄丢了,这能怪我吗?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挥舞着双手,试图为自己开脱。
我冷笑一声,毫不留情地反驳道:“你的逻辑简直荒谬至极,这分明就是在狡辩。我问你,跟他跑的时候,是他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的吗?抛弃晓梅的时候,是他掐着你的脖子,让你这么做的吗?你被骗,完全是你自作自受,一点都不值得同情。现在你走投无路了,就回来要孩子,不管是从法律层面,还是道德层面,你都别想得逞 。”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,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屑,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。
她见强硬的态度不起作用,瞬间换了副模样,扯着嗓子干嚎起来:“反正我就要我的孩子,你们今天要是不把她还给我,我就去法院告你们,让你们都不得安宁!”她一边嚎着,一边用袖子胡乱地抹着根本没有眼泪的眼睛,那副撒泼耍赖的样子,让人不禁心生厌恶。
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,以一种极为严肃且专业的口吻说道:“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,我现在是以当年矿难善后处理工作人员的身份和你谈话。首先,我必须明确地告诉你,从你狠心遗弃唐晓梅,善后工作组无奈将晓梅送到福利院的那一刻起,就等同于你主动放弃了抚养权。而后,林蕈依法依规从福利院办理了领养手续,自那之后,晓梅的监护权就完全归属于林蕈。这是晓梅抚养权在法律层面上清晰明确的关系,我已经向你阐释清楚了。”
我顿了顿,目光紧紧盯着她,继续说道,“接下来,要和你谈谈你应承担的法律责任问题。根据我国相关法律规定,你当年的所作所为,已经涉嫌构成遗弃罪。倘若你依旧不知收敛,继续这般纠缠不休,我们将毫不犹豫地向公安机关报警,让法律来制裁你。”
我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,如同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心坎上。 她听我这么一说,像是被施了定身咒,瞬间停止了干嚎。她抬起头,用怯懦的眼神看着我,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:“我……我没有遗弃。”那副心虚的样子,与刚才的撒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我冷冷地看着她,毫不留情地回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