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妮听闻这个提议,感动得热泪盈眶,不停地向林蕈道谢,言辞间满是感激,关于晓梅抚养权的纷争,终于在此刻悄然落下帷幕,画上了一个相对平和的句号。
当天,林蕈便带着张小妮来到了芸薹集贤。刘芸了解情况后,将张小妮安排到后厨,负责洗菜、摘菜的工作。就这样,张小妮在芸薹集贤寻得了一份差事,也为自己漂泊许久的生活觅得了一处安稳的港湾。
当晓梅再次与阔别四年的妈妈相见时,张小妮已然精心梳洗打扮过一番。她身着后厨的制服,虽眉宇间仍隐隐透着对过往的愧疚,但整个人看上去清爽干净了许多,仿佛正努力以全新的姿态迎接与女儿的重逢。
晓梅站在原地,目光直直地落在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身上。那眼神中,满是渴望与痛恨交织的复杂情绪,眼眶里,泪水早已不受控制地打转,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。我见此情景,心疼地走上前,用手轻轻拍了拍晓梅的后背,试图给予她力量,鼓励她勇敢地迈出与妈妈相认的这艰难一步。
然而,晓梅的倔强超出了我的想象,她咬着嘴唇,转身朝着后院飞奔而去,一头扎进房间,紧闭房门,无论谁叫都不肯再出来。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,走到张小妮身边。此时的她,正用手不停地抹着眼泪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滴在她粗糙的手上。
我轻声安慰道:“孩子心里这股怨气积攒了太久,你得理解她。慢慢来吧,只要你真心悔过,好好做事,让女儿看到一个全新的、努力改变的你,她早晚会接受你的,对此要有信心。”
张小妮听后,用力地点了点头,眼神中流露出坚定的目光。
国庆假期刚一结束,我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在办公室里坐立难安。内心深处,对官位的渴望和急迫感如潮水般汹涌,这是我头一回被这种强烈的情绪所笼罩。
上午九点多,一通意想不到的电话骤然响起。说它意外,是因为自从我离开同祥镇后,除了偶尔在县里开会时匆匆碰面,礼节性地打个招呼之外,我和电话那头的这个人几乎再无交集,此人便是张卫国。田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