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晃数年未见,小友竟已踏入生死境。” 冬父感慨着放下烟杆,声音中带着几分欣慰,“当年初见时,你不过是个神藏境的少年,如今却已是能搅动风云的人物了。”
冬昊手中酒盏 “当啷” 一声磕在案几上,瞪大了眼睛:“师、师兄竟已突破生死境?那岂不是能断肢重生、寿达千年?” 他满脸震惊,忽而又挠了挠头,“怪道我瞧着师兄气质与往日不同,竟这般…… 这般仙气飘飘!”
九天青衣被逗得轻笑出声,举杯向冬父示意:“不过是机缘巧合,侥幸得破境界。伯父切勿折煞小子。”
“昊儿从小顽劣,多亏小友照拂。” 冬父起身,杯中灵酒泛起涟漪,“这杯酒,老夫代冬家敬你。”
“伯父言重了。” 九天青衣忙不迭起身,与老人轻轻碰杯,“冬昊与我是朋友,谈何谢字?”
酒过三巡,一直沉默的冬晟忽然开口,声音如寒潭落雪:“听闻九天兄弟欲征战帝路?”
此言一出,厅内气氛骤然凝滞。赵甜添茶的手微微一顿,冬昊握着酒盏的指节泛白,唯有冬父依旧轻摇折扇,似早有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