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北洲最在乎的爷爷,都无法劝说他。
找来梁颂寒想想办法,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姜惜身上。
“我的事,你问她做什么?”沈北洲这几天没怎么吃东西,只吃了点流食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是姜惜下厨,他莫名多吃了碗饭。
姜惜埋头干饭,听见这话,才抬起头,“他不是小孩子,有自己的决策权。”
显然,她不管他死活。
梁颂寒闭上嘴,没再吭声。
吃完饭,沈北洲指挥梁颂寒去洗碗,姜惜擦完桌子,就准备离开。
“等等,我和你一起走。”
梁颂寒刚好从厨房出来,他来这,是劝说沈北洲回医院的。
既然劝不住,也没理由继续赖着。
沈北洲也没挽留他,只是在姜惜起身时,目光灼热的盯着。
被这抹强势充满压迫的视线盯着,姜惜脊背僵了下,还是毅然将背影留下。
两人离开,站在电梯前等着。
一个向下,一个往上。
“姜惜,我说的事,你考虑了吗?”梁颂寒开口问。
姜惜看着两部山下运行的电梯,就像两道永不相交的平行线。
她吐了口浊气,“看见这两部电梯没,不觉得和我们此时的境地很像吗?”
梁颂寒显然做好了拒绝的准备,他偏头看着女孩精致的侧脸,“不试试?”
“不了。”
姜惜突然想起,上一世,沈北洲身边的朋友都结婚生子了,唯独梁颂寒一直单着。
偶尔来沈家做客,有人问他,为什么不谈恋爱,是不是喜欢男人,他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她身上。
哪怕那时的姜惜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,泯然在佣人间。
但无论在哪,都能敏锐的感受到梁颂寒追寻的目光。
原来,上一世,他就对她上心了。
是什么时候开始的,姜惜不知道。
她很感谢,重回两世,梁颂寒的心一直在自己身上,但感情是强求不来的。
正想着找个委婉,不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