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婉清没说话。
萧凛寒问:“为什么嫁给云逸?”
柳婉清一愣,完全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,但看对方眼睛里却是很认真的表情。
“我跟你好像没熟到可以回答这个问题的份上。”柳婉清说。
“因为云澈?呵呵,真没想到这年头居然还有你这样的女人!清雅集真的是你写的?”萧凛寒一边笑一边朝前走去,折扇摇晃姿态潇洒。
“你调查我!”柳婉清有些恼怒。
“傻姑娘这真的值得么?”忽然,萧凛寒停下脚步,认真地说。
这一会笑,一会认真的,这到底是个什么人!
“值得不值得不是旁人说了算!只要我认为是值得就行!”柳婉清望着他不躲不避。
忽然想起什么,她问:“你说清雅集?原来阁下也好这个?”
“休言女子非英物,夜夜龙泉壁上鸣。”
“一腔热血勤珍重,洒去犹能化碧涛。”
萧凛寒昂着头,白色发带随着微风轻轻飞扬,他吟着诗,笑望着她。
可以看出,他对那些诗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喜爱。
柳婉清微微叹息,写清雅诗集的时候,她不过刚满二十,云澈也未曾死去,虽然父亲不爱她,但她从不觉得自己缺少什么。
抬头看了看金色的月亮。
“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!”她说。
“好一个对酒当歌人生几何!”
忽然,萧凛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:“今夜不喝酒不合适,走,我带你去一个地方!”
柳婉清微微蹙眉。
萧凛寒才意识到,连忙松开了她的手:“对不起,我太高兴了,跟我走吧!”
柳婉清摇了摇头:“萧公子,我是云逸的娘子,是溪儿的母亲,还要支撑将军府,恐不能似你这般随心所欲,再者,男女授受不亲,今夜已是僭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