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。”他木木地回答。
听到他的声音，柳婉清几乎慌了，脸刷的红透了，忙道：“你你你，你看到什么了！”
萧凛寒盯着眼前的春 光，神色忡怔道：“我什么也没看到。”
柳婉清根本不敢回头，心中不知如何是好，并且自己已经脱掉了一半的衣物，此刻是穿也不是脱也不是。
“你把灵儿姑娘叫来。”
“她去了药铺……”
萧凛寒看着那雪白柔嫩的肌肤，线条优美的肩颈背脊，根本不舍得移开视线，眸色中一片暗色，只觉得某种欲 望从体内升腾起来。
“嬷嬷呢？”柳婉清紧紧抓着还未完全除下的衣物道。
“她去摘菜了……”
“好，我知道了，麻烦你将门关好。”柳婉清只能当萧凛寒是背对着自己。
“当真不要我帮忙？”萧凛寒哑声道。
柳婉清恼羞道：“此事你怎可帮忙！”
说着咬了咬牙，也不顾疼痛猛地除下一边衣物，探出白嫩手臂将新衣取来给自己套上。
在穿的过程中丝毫没留意，愈合的伤口已经裂开，鲜血渗了出来。
套上衣物，她才转过身去瞧。
萧凛寒猛地背过身去，速度极快。
看到他果然背对着自己，柳婉清松了一口气。
见到门大敞着，想着幸好没其他什么人，便道：“不是让你将门给我关好么？”
“啊，一时忘记了。”萧凛寒道。
柳婉清这才觉得他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。
声音的干涩和身体的僵硬罢了。
柳婉清蹙了眉，一边系着腰间绸带，一边走向他。
听到柳婉清的脚步声，萧凛寒终是站不住了，道：“你好生休息，我还有事，先走了。”
说着头也不回急穿过院落，径直去了书房。
将书房的门关好，抬手一抹，一手背的血，他忙捂住鼻子。
长这么大，也不是第一次见女人身体，却从未有过如此反应，只觉得气血翻涌的十分厉害。
即便到了此刻，脑海中依然回荡着柳婉清换衣服的场景。
他冲到书架旁，一下子抽出好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