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床榻上的柳婉清,他也是极度不喜,明明跟云澈是一对,云澈死掉,她却转头嫁给了云澈的弟弟,都让他怀疑这个女人本来就喜欢云逸,跟云澈在一起不过是玩弄他。
虽然云逸是个草包,但是不少女子却喜欢这种废物,难保这柳婉清不是这种货色!
面对这两人,他完全是耐着性子,只恨不得赶紧远离才好!
云逸不情愿的接过药方。
抓了药,跟客栈老板要了个煎药的地方。
他不会煎药,笨手笨脚摔坏了几个药罐子,惹得客栈老板几乎发火,还是给了银子才作罢。
望着被煎糊了几次的药,他悻悻道:“不过是煎药,有多难,我就不信我学不会!”
其实他完全可以找别人帮忙煎,却不知为什么,总觉得别人煎药不放心,只有自己煎的才放心。
最后药煎好了,却将手燎了不少泡。
但他终究是愉悦的,忙端着药汤去了柳婉清房间。
柳婉清浑身滚烫,迷迷糊糊,他抱着她软软的身躯,细心喂她服用药汤,一勺一勺,一点一点,一边擦拭一边喂,极其耐心。
望着她这般虚弱,这般任自己摆布,他竟觉得有些高兴。
从前她教训他,嫌弃他,冷冰冰对他,甚至都不爱让他碰她,此刻却是抗拒不了了。
他觉得自己对她变得重要起来,她依靠着他,让他很是满足。
这天早上,整个皇宫都知道了昨夜慕容恪在自己家中,被黑衣人打断手脚,如今昏迷不醒,危在旦夕。
慕容恪怎么说也是亲王之子,那亲王府守卫森严,足以说明黑衣人武艺之高强。
恭亲王王府院落的凉亭中,上官钰端着茶水轻轻抿了一口,悠然道:“是你干的?”
萧凛寒轻轻笑了一声,折扇轻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