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穿着厚重的铠甲,手拿被鲜血染红的长枪冲入敌群……
玉手死死捏着那封信,俏丽身影在那颗大树下站了许久,许久,直到日头西斜。
秦峰这才上前:“夫人,一切都过去,还请夫人保重身体!”
柳婉清缓缓转身,精致的脸蛋已经恢复了平静。
她将信笺小心翼翼折好,问秦峰:“可还有别人知道这信笺的存在?”
秦峰摇了摇头:“无人知晓。”
柳婉清沉默了片刻又问:“那场战役有何蹊跷之处?”
秦峰的脸霎那变色,问:“可是将军的信说了些什么?”
“云澈说十万忠魂冤死……”
秦峰垂头不语。
“我只知道战役结束,陛下震怒,差点要将将军府满门抄斩,说是云澈的失误。那次战役蛮族兵力弱,云澈兵力强,怎会全军覆没!我一直怀疑此事有隐情!”
“夫人,此事只怕不可追查。不瞒夫人,一年前,我暗中查探过……”
“如何?”
“什么都没查到,不仅如此,期间我母亲外出未归,后来抬回一具尸体,说她失足落水,可我母亲年轻时候曾识得水性,怎会淹死,我怀疑跟我的追查有关,后面我再也不敢提及此事。”
秦峰浓眉紧蹙,脸上显出追悔之情。
难怪云澈也说不可追查,可若真有冤情,若能大 白于天下,将军府的名声就可恢复,日后溪儿也可建功立业!
柳婉清轻轻叹息了一声:云澈啊云澈,就算这封信早早到了我手,我也不会听你的。
要我将你忘记,你怎能如此残忍!
我也绝不会远离云家,任由曾经辉煌的将军府颓败衰落!
白 皙手指握成了拳头。
不管如何,将军府这担子既然她已经挑在了肩上,也为云家诞下麟儿,那么云澈的冤情她便要追查到底。
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能置国家的安危于不顾,陷害国之栋梁,动摇国之根本!
这样的人,她势必会揪他出来!给云澈一个交代,给战士沙场的十万忠魂一个交代!
“夫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