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手机却静匿得像死了一样。
呵!现在她欲擒故纵的手段还真是高明,能忍那么久!
傅砚修冷嗤一声,面上没有太大表情。“没发生什么事。”
唐金哲更加吃惊,没发生什么事却这副表情?
这时旁边有人打趣道:“你们懂什么?这徐小姐不在身边,傅哥自然没有什么心情玩乐。”
“就是啊,谁不知道傅哥对徐小姐那是情比金坚,一会儿没在身边就念的慌。”
傅砚修对此没有反驳。“顾容锦那家伙呢?还没好?”
唐金哲笑得差点儿倒在沙发上。“顾容锦那家伙也真是够倒霉的,被一个女人伤的十天半月下不来床。听医生说,要是再用点儿力,他估计就废了。不知道以后对女人方面有没有影响。”
旁边几人听着也笑起来。
“顾少要是从此伤了,那顾家岂不是没后了?”
“哪个女人啊?那么大胆子?”
“要不然这样?回头我们打听打听,把那个女人绑到顾容锦面前去?”
傅砚修也是冷笑一声。“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,他也是真够有能耐的!”
玩了一会儿,傅砚修便没有心情了,起身便走。
唐金哲他们目瞪口呆,这是真没有徐小姐在,他就玩不下去啊。
傅砚修的车停在家门口外面,降下车窗,抽了根烟,忽明忽暗的烟火夹在他修长的指尖,半晌开门下车。
路过小时佑房间,往里面看了一眼,苏晏梨果然躺在小时佑床上睡得香甜。
呵!有那么一瞬间,他还真以为她前不久提出来的离婚是真的。
现在看来,确实是欲擒故纵。
傅砚修没当回事,第二天一早便又走了。
苏晏梨下楼的时候,自然也没有见到他,手里帮小时佑提着小书包。小家伙这两三天已经好了,可以去幼儿园了。
正好,苏晏梨也要去沈氏公司。
路上,小家伙却突然开口道:“妈妈,你晚上还陪我吗?”
可能是前几天苏晏梨都没有陪他,短信也不回,所以叫小家伙有些心有余悸。
毕竟他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苏晏梨,习惯了她每天都在。
这几天她却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