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毅早已在书房等候多时，见自家总裁过来，连忙上前迎接。
“厉爷。”
厉沉聿一边朝着书桌后方走去，一边沉声问：“不解释一下？”
李毅呼吸一滞，笑容僵硬在了脸上。
男人欣长挺拔的身影落在座椅上，头顶的冷光射下，在他刀刻般的面庞上投下一片阴影。
深邃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，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度：
“为什么找林婉仪来当乔乔的老师？”
李毅眼神微微躲闪了一下，但还是毕恭毕敬地回：“厉爷，属下只是觉得林婉仪曾经作为夫人的老师，应该能更好地辅导夫人，所以才……”
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说实话。”
厉沉聿冷冷的话音响起，李毅猛地颤了一下身子，抬头对上男人冷若冰窟的视线。
“厉爷，我……”
李毅垂在身侧的拳头用力攥紧，指甲深深地掐进肉中。
他用力咬着牙，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，缓缓开口：“厉爷，属下知错了，还请厉爷责罚。”
“错哪了？”
“属下不该同情夫人，更不应该想着帮夫人找回记忆。”
厉沉聿抬眼，深沉的视线从李毅身上淡然扫过。
“念在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的份上，这一次饶了你。”
“再有下次，自己把辞职信交上来。”
李毅如蒙大赦，低着头，“属下记住了。”
“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。”
厉沉聿扫了眼手机上的日期，“这么多天过去了，应该查到拐卖乔乔的幕后真凶了吧。”
“回厉爷，还……还没有。”
李毅面露为难之色，“我们查了夫人被拐走那晚的监控，结果无一例外，全都被人为销毁了。”
“还有m国拍卖场那边，就在您救走夫人的第二天，便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人去楼空，根本找不到半个人。”
“我们现在怀疑，夫人被拐走的这件事，恐怕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