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目站在关卡前,脸色因愤怒而涨得发紫,拳头紧握,指节泛白。他的目光狠狠地瞪着韦睿,像是要喷出火来,但脚下却一动不动,显然有所顾忌。身后的文人低头站在一旁,手中的纸卷被风吹得微微抖动,似乎也在为主人的窘迫而不安。头目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胸口的怒火,低声道:“这些人是土匪,与我们无关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心虚,眼神飘忽不定,避开了韦睿的直视。
韦睿闻言,心中冷笑一声,目光却愈发锐利。他缓步上前,靴子踩在雪地上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声响,每一步都像是在试探对方的底线。他停下脚步,目光扫过那些士兵,淡淡道:“土匪?在这北乌国的关卡前公然抢劫,这土匪未免也太猖狂了吧。北乌国关防凌乱至此,作何解释?”他的语气轻松,像是闲话家常,却字字藏锋,让头目额角的青筋跳了跳。他指着士兵身上的军服,嘲讽道:“瞧瞧这衣裳,北乌国的军服可是做得精致,土匪哪来这样的本事?我弼麟国,哪里能找到能穿着这些军服的土匪。”雪风吹过,卷起地上的雪尘,在空中打着旋儿,像是在嘲笑头目的拙劣谎言。
头目被韦睿的话堵得哑口无言,脸色更加难看。他挥了挥手,试图打破这僵局,沉声道:“来人,把这些匪徒抓起来!押入大牢,等候审判。”他的声音虽硬,却透着一丝不甘。士兵们闻言,动作迟缓地走上前,将那些倒地的同伴一一拖起,押到一旁。他们的动作拖沓,眼神中带着几分畏惧,偷瞄着韦睿,显然对他的身手颇为忌惮。
头目刚刚下令将那些“匪徒”抓起来,试图用这种敷衍的方式平息事态,但韦睿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。他缓步走上前,指着那些被押走的士兵,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:“官爷,这些人真是土匪吗?我看他们穿着北乌国的军服,动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