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不晚叙说着二十一世纪的种种,说到最后嗓子都干了。
南衡听着,心生向往,问:“真的有那样的地方吗?”
“有的,我可以证明。”
“真好……如果可以,我也好想阿若能出生在那样的世界。”
南不晚闭上眼,轻轻拍打着南衡的肩膀。
很快,南不晚他们又再次回到了玄疆,此时第二天就要过年了。
来到玉和的驿馆,玉和看见南不晚他们时还吓了一跳,她惊喜迎出来,在看到南不晚的头发时神色又严肃起来。
“怎么回事啊小晚?这才过去几天你的白头发又多了。”
南不晚笑笑:“我没事,就是得了一种怪病,除了白头发变多一些外也没有其他不舒服……对了玉和,我南川的家出了一些事,这些日子得在你这里借住一段时间,等过了年,我再去玄疆这里的商号提我的东西。”
“嗨,说什么借住啊?咱们俩什么关系,你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,想住多久就住多久。”
南不晚微笑点头,她长年在南川玄疆两地行走,在清河镇有自己的商号,在玄疆与别人合伙也有一个商号。
这样她好歹在玄疆有自己的立身之本,不至于身无分文。
玉和看着这两姐弟,觉得他们才短短二十天没见,两人看着沧桑了许多,南衡看到她脸也不红了,木讷的站在那里。
玉和朝南衡努努嘴,用眼神询问南衡怎么回事。
南不晚只是疲惫笑笑,淡淡开口道:“我之后再跟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