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次再擅自做主,就不要再跟着我干。”
车子刚好停在与谭泰鸿的车子相平行的位置。
随着手按动车内按钮,车窗往下降,双方人员相互看了一眼。
谭泰鸿问:“为何跟着他?”
“我们是潘老的手下,在这只为寻找一人。
但很可惜,人知道在哪,愣是没找到,就来问问您是否见过她。”
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!
我和你们先生的交易早就结束,没有义务与你细说。”
穆景铄一点没恼,
只是眼神的余光掠过谭泰鸿身边的祝雅卿,说了句,“怎么没见到你们的儿子?”
“还是说令郎出事了?”
很平常的一句问候,激怒了谭泰鸿,语气开始冲上来,“这和你没关系!”
言毕,就把车窗往上升,到一半时,轻飘飘的话语传来,“想必您也不想有关于地下赌场的事情传到你的上级那里?”
车窗上了复下,谭泰鸿的双手攥成了拳头,语气冷沉,“你怎么知道的!”
“这我没必要告诉您,只要您给我们认一下照片上的人,我们就不再跟,立马走人。”
手指伸出车窗递了一个信封出去,谭泰鸿接过,看了一眼,竟然是她,那个叫党飞雪的女医师。
他们找她是为了什么?压下心里面的疑惑,他把照片放了回去,伸手递出,“你们来晚了,她现在在一位叫顾月瑶的人手里。”
“在此,我多提醒你一句,她老公傅泽砚,是这座城市的首富。
我不知道你们的意图,但是顾月瑶这个人不是好惹的,她老公傅泽砚更是!
言尽于此,我也就知道这么多,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。”
谭泰鸿靠在椅背上,额头往后仰,手指揉了揉太阳穴,显然是累极了。
穆景铄见好就收,就没再继续追问,放了人过去。
邓伯安已经在电脑上搜索出来了刚刚两人的面容加生平履历。
“老大,这两人我们认识啊!”这不就是他们走之前楼底下救人的那一批。
“还真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