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啊,你回来了!”
袁氏一脸惊喜:“娘听到你被抓进大牢,都快吓死了!多亏了可晴回娘家找侯爷帮忙,不然你可没这么快放出来!”
陆洲白听完,脸色更加难看:“那母亲可知,儿子受这牢狱之灾,是被何人所害?”
“甚么害不害的。”
袁氏脸色一板:“事情来龙去脉,我都听可晴说了。承恩侯世子不过是一时贪玩,不会被降罪,对你官位不会有任何影响。”
“母亲,你不懂官场,莫要在这里掺和了。”
陆洲白不耐烦地撇开袁氏,闷头就往屋里闯。
袁氏立刻将人拦了下来:
“你想干什么?这几日因着你的事,可晴愧疚着呢,整天整夜的哭,眼看着肚子揣着的都快保不住了,你可不能冲她撒气!”
此话一出,陆洲白步子立刻停下,脸上怒火瞬间化作错愕:“母亲,你说什么?”
袁氏复才露出喜色:“儿啊,你没听错,你快要有儿子了!”
陆洲白顿时惊喜交加:“当真?”
“还能有假,郎中都来看过了。”
袁氏拍了拍儿子的手:“可晴担心过甚,胎相不稳,你可千万不能再说她,要是孙子没了,我可饶不了你。”
“娘放心,儿子知道!”
陆洲白脸上止不住笑,“儿子这就进去好生安慰她。”
说完,他迫不及待地进屋去了。
与此同时,李承翊在得知陆洲白归家后,立刻寻到琼枝。
“在下无意间听到西院欲假孕,诬陷你家主子谋害子嗣,行贬妻为妾之举。”
琼枝一听脸都吓白了,立马放下手里物什,转头就往东院跑。
“姑娘,大事不好了!”
她连忙把话复述出来,本以为主子听到,亦会严肃以待。
谁知苏照棠竟只是笑了笑,便吩咐道:“你去传话,让他帮我一个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