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没有,我就是随便说说。”
陆政然还没走多远,看着姜晚晴跟在沈玺越身后,说话时大气不敢出,眼睛不敢抬一下,小心翼翼和人家搭话,莫名被气的半死,比他爹被废了还生气,喘口气的力气都没有。
不等他分辨出为什么生气,姜晚晴和沈玺越拐过一个弯,身影片刻模糊,转身便看不见。
陆政然心里的怒意散去,他勾起唇。
“都是你自找的。”
过完年雪慢慢化掉,路上到处泥泞,味道也没那么好闻。
走在路上鞋底下也会发出踩泥的声音,姜晚晴走在沈玺越身后,一个没注意打了个滑,鞋底踩着泥巴直接向前面冲了上去,眼前的泥巴地,周围的树木,土墙,以非常快的速度倒退,嘴里的惊呼声没呼出去,像个小鸡崽子扑棱着翅膀,一头扎在沈玺越后背上。
前面直接贴在男人后背上。
走在前面的男人停下脚步。
沈玺越背肌崩了崩。
疼疼疼……
鼻子撞得发酸。
姜晚晴捂住鼻子,眼睛里面分泌出生理泪水,她向后挪开一些,站稳后,手捂在鼻子上,杏眸上下打量。
从他挺拔修长的背影看不出他什么火气,姜晚晴想到沈玺越裁员的冷漠样子,心一急,立马道歉:“……沈教授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地、地有点滑。”
沈玺越没回头,风吹起他漆黑如墨的发,男人声音低缓微哑:“没事。”
之后的路,姜晚晴尽可能和他保持一定距离,生怕又贴上去,惹怒了老板被开掉。
来到山里,姜晚晴带他往没去过的地方去,走了几步,总觉的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,她前进的同时时刻注意着身后。
又往前走了几步,身后的声音明显起来,窸窸窣窣,什么东西快速的从树林中蹿上来,姜晚晴刚要回头去看,肩膀被人拉住拽到旁边。
沈玺越把姜晚晴拉到身后,他神色明显冷下去,整张脸看起来比平时更加凌厉。
黑色野狗从姜晚晴刚刚站着的位置生扑过去,若不是沈玺越动作够快,姜晚晴已经被野狗按在地上撕咬。
没咬到人,野狗呲牙,黏腻的口水顺着尖牙往下掉,黄色的眼睛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