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大臣还想多说些什么,可阮娇娇就已经站起来,一脸笑意的,“各位大人是听不懂我夫君说的话吗?陛下,本来是您举办的宫宴,没成想出了这种笑话,你说这国家栋梁,个个都是一个在背后嚼人舌根的长舌妇,那……这还得了?”
她故意的加重了这句话。
那群大臣在有多冤枉的话要说,可看到裴淮玉在后面气压沉沉的模样,陛下又在主位上一脸看好戏的看着他们这边吵吵闹闹,他们那还有胆继续说下去。
一个年长者肯低下头来给阮娇娇道歉,阮娇娇都觉得挺意外的,“夫人,是我等不辨是非,让夫人受委屈了。”
裴淮玉将那盘葡萄推过去给阮娇娇,温声道,“葡萄刨好了。”
他们俩还真的把皇宫当家呀?
那群大臣刚刚还在抹着冷汗觉得脑袋不保,转头就看到他们俩那秀恩爱的样子,居然觉得还有些无语。
但这话他们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。
“淮玉哥,你还记得我吗?我是棠月啊,父母给我们定下的那个娃娃亲,上面的婚书写的还是我的名字?”
阮娇娇听着这话就觉得不愉快,这说的好像她当小三抢人老公一样。
在她开口之前,裴淮玉比她更快一步,“娃娃亲写的婚书在本朝不作数,姑娘,你可知?本相与夫人之间,三书六礼,明媒正娶,婚书上自然也是本相夫人的名字。”
阮娇娇当年跋山涉水把那只象征着娃娃亲的婚书交给裴淮玉时,裴淮玉那个时候看着婚书上面的“林棠月”被好多笔墨划去,还问过阮娇娇说,为什么要划掉名字。
阮娇娇当时说,“因为我改名字了呀。”
这句话处处都是疑点,只是裴淮玉那个时候不在乎娃娃亲的对象是谁,既然阮娇娇能拿得出定亲信物,裴淮玉便也没有再多问。
现在想想……
看向阮娇娇时,阮娇娇慌忙的把自己脸掩得实实的,一看就是很心虚的模样。
但他只会觉得很可爱。
沈君鹤,“坐吧都坐吧,看到这一出有趣的戏,朕倒是也觉得不那么无聊了,开宴。”
林棠月纵使还有再多的话想说,但陛下都这么开口了,她就算再不了解这些宫里的礼仪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