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况且,我还没瞧够那位林小姐藏着什么把戏呢,”她忽然凑近,故意的勾搭他,但对上他那颇具有侵略性的眼神,她死都没有想到先害羞的,居然是自己。
可事情都已经膨胀到这个地步,阮娇娇自然不可能会退缩。
裴淮玉低笑着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回耳后,指腹擦过她发烫的耳垂,“夫人自然是有本事的,可总要给为夫留些表现的余地,不然旁人该说我连自家夫人都护不住。”
阮娇娇怔怔。
说到这里。
阮娇娇突然挣脱他的手,转身从木匣里抽出一摞书册,朱红封面在烛光下格外醒目,烫金的《论毒妇的自我修养》《看毒妇怎么虐渣》几个大字刺得裴淮玉挑眉。
她眼睛亮晶晶的,像偷藏了糖块的孩童:“这可是昭仪私藏的话本子,今日对峙时,我只不过是吓吓她,她便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,就这胆子还敢在我面前找存在感?”
裴淮玉忍俊不禁,伸手将她搂进怀里,下巴蹭着她发顶:“是是,我家夫人最是威风。”
“那必须威风的,天底下第一威风!”
“你不喜我插手,那我便不管此事了,夫人,如果受了委屈,可以尽情的做任何事,不管发生什么事情,陛下那边有我。”
“那我要是闯祸了呢。”
“有我替你挡着。”
阮娇娇歪头打量他,指尖点着他胸口:“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在欺负你的小青梅?”
裴淮玉闻言笑出声,揽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:“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?就算是这娃娃亲也不过是襁褓里定下的虚诺,她两岁时,便全家同族里一户做生意的人家迁去了外面,后面我便再也没有与她见过。”
阮娇娇自然知道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,可是还是忍不住的逗逗他,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,她不禁的往裴淮玉的唇上轻轻一啄。
特地的把嘴先擦了。
说起来这件事,裴淮玉因为朝中事务繁忙,都已经很久没有和她单独吃过饭了。
虽然说是事务繁忙,但是究竟繁忙什么,阮娇娇是不得知的,她之前毫不在意这些是因为裴淮玉和沈君鹤在哪里密谋着什么大事,毕竟如果是大事的话原书剧情里面都有讲过。
可这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