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今日并非往日,孟晚溪已经成为他的妻子。
霍厌才会如临大敌。
“他说的五年,溪溪已经是你的妻子,难道他还不肯放手?”
霍厌眉宇紧皱,“夜北枭这人就是个疯子,嗜血暴戾,连自己的命都不放在眼里,他并不是有多喜欢晚晚,只是一时兴起,游戏人间,我也没想到,都过了五年,他还记着这件事。”
傅谨修眸光一片冰冷,“他究竟想要什么?溪溪都嫁人了。”
霍厌吐出一句话:“他要晚晚陪他一夜,一偿夙愿。”
“砰!”
傅谨修将手里的杯子砸在了桌上,玻璃散开发出剧烈的响声,将刚刚打盹的圣诞给吓了一跳。
圣诞有些恼怒,“嗷呜”一口,又咬在了傅谨修的腿上,毫发无损。
霍厌淡淡开口:“二哥,你太冲动了,你这性子该磨炼磨炼。”
傅谨修一到孟晚溪的事就容易失去理智,对方竟然说出如此难听过分的话,他一时情急忍不住。
“抱歉。”傅谨修心里烦躁不已。
他可以成全霍厌同孟晚溪,那是因为霍厌值得。
但夜北枭是个什么东西?他也配染指孟晚溪?
“这样的人留着也是一个威胁,只有更彻底消失,溪溪才会安全。”
霍厌听出他的话外之意,他一脸淡定,盯着桌上流淌的水,“你以为我没想过?夜北枭是什么人?想要他命的人犹如过江之鲫,有几个有着胆子,就算有胆子的还没靠近他恐怕自己就成了筛子。”
“他就不怕霍家和丁家同时发难?”
“二哥,说句难听的,若是来明的我们有何可惧?你知道他是什么底子,手上有多脏,来阴的我们防不胜防。”
“他有的是法子在暗中捣鬼,晚晚出了事,甚至都查不到他身上,夜家背后还有陆家,我们如果以家族之名讨伐他,只会连累丁家和霍家两败俱伤。”
“要对付这样的疯子只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你比他更疯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做?”
霍厌神色如常,“我和他约了七天之后比赛一场,只要赢了他,他就会放手。”
“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