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倒在床榻上,谢南无才一把抓住她的手,如同按下暂停键,胸膛起伏不止,附在她耳畔用气声问:“……苍术已经研制出避子汤了吗?”
姜执素唇角不自觉抬起,抬手勾住他的脖子。
“没有,不过,不用了。”
反正已经活不到真能生出孩子的时候了,还有什么好顾忌。
重重叠叠的纱幔飘动不止,她能明显察觉到,谢南无在听到这句话后身体更加滚烫起来,漆黑幽深的眼眸盯了她好半晌,一下吻下来。
“我负责到底。”
一整夜,如溺深海。
隔日醒来,竟然闻到一股潮湿的雨水气息,雨点淅淅沥沥打在窗檐上。
姜执素揉着眼睛爬起来,腿酸腰痛,晃着纱帘远远叫了叫谢南无,半条小命都折在这一声虚弱的嗓音里:“水,我要喝水……”
谢南无提了一大壶晾好的温茶来,不冷不烫,刚刚好。
她捧着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,惹得谢南无挨在床边一直与她抢杯子。
“你慢点,万一呛着会很难受。”
“我现在就很难受,”姜执素不管了,大口将水喝完,用指腹揩掉唇边的水渍,仍是感觉嗓子眼在冒火星子,“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脱水了。”
谢南无不与她抢杯子了,耳后根到整条脖子泛起热热的红晕,松开手,低声道:“是我昨夜过分了,没经验,下次不会了。”
姜执素愣了下,猛踹他:“干嘛,我又不是抱怨——你昨晚挺好的,保持。”
谢南无不吱声了,起身去将窗子又开了一扇透气。
姜执素盯着他的背影笑了好一会儿,才发现自己房里壁柜上摆的一排画像小卡除了谢南无本人的,其他都被扣了下来。
她挑眉:“你干的?”
谢南无若无其事:“没有,自己倒下去的。”
“哦~~”
她拉长语调,谢南无不理她的调侃,扯了个借口先出去了。
原以为今日怕是很难再从床上爬起来,实则躺了几个时辰后就恢复生机,想了想,偷偷摸摸溜去了杏林苑一趟。
她其实说不好苍术在不在,按惯例来说,他上工一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