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实话是不能跟他说的。
张蔓月:“这是我的一片心意,你只是象征性的喝上一口,不是白白浪费了我的心意嘛。”
李时俭叹了一口气,她对自己的情意确实深重。
认命地端起茶杯,将杯中的水喝干净。
他空了的水杯放下,看见张蔓月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,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。
自己已经跟她说过很多次,不用对自己的事情如此上心,也不要对他这个人抱有情意,可她似乎没记到心里去。
张蔓月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,就知道他把水喝光,灵液没有浪费,就跑去赶蚊子,把蚊帐放下来
床的最中央,放着一张叠好的毯子,跟小学生画的三八线是一样的。
他这是什么意思?井水不犯河水,谁都不能越界吗?
“你在床上放这个毯子是什么用意?以后不许我超过这个界限吗?”
李时俭轻轻咳了一声,“男女同床,吃亏的还是你自己。
我身子骨不好,不知什么时候……就不行了,我们同住一间房也是无奈之举,这般隔开,你便不用担心我有冒犯的举动。
若是日后我出事了,你想再嫁也容易一些。”
张蔓月看向床上的那张毯子,这明显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呀。
再说了,若是毯子能防得住他乱来,有没有这张毯子,结果还不是一样的吗?
张蔓月眨了眨眼睛,看向李时俭,“想要保护我的名声,不用这么绞尽脑汁想办法,我想到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
“你对外说你不行不就可以了,省得你还得费尽脑筋想办法,这么小心在外维护我的清白。”
李时俭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。
她是真敢说呀。
哪怕是北地的姑娘性格豪爽,说话都不敢像她这般直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