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衍之:“还热吗。”
他声音温柔,苍白冷隽的脸低垂,凑到妻子耳边,“……可你昨晚不是喜欢热一点的?”
芸司遥一开始没听懂他什么意思,直到腰间的手在耻骨上慢慢摩擦,才回过味儿来。
“谢衍之,你连脸都不要了。”芸司遥抓着他不安分在腰间乱摸的手。
也许是因为撕皮的痛,谢衍之精神状态变得极为不稳定。
“不要。”
他浑身上下的毛孔开始渗血,低低道:“我只要你我只要你我只要你……”
芸司遥艰难喘息:“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,说一遍就可以了!”
谢衍之声音止住,黑暗中,他两个眼球像是被人挖空了,阴森漆黑。
换成别人看到估计得被吓死。
芸司遥感受到他直勾勾的视线,道:“怎么才能止疼?”
没有任何办法。
谢衍之凑到她面前,殷红的唇角缓缓咧开。
“做。”
芸司遥:“那你还是疼着吧。”
谢衍之嘴角笑容垮掉。
她不答应,谢衍之就一直盯着她,像条小狗,芸司遥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。
实在疼得不行了,他就蹲下身咬着自己的手,咬得鲜血淋漓,骨头嘎吱嘎吱响。
这一幕莫名眼熟。
芸司遥:“……”
谢衍之吃掉了自己的手,视线贪婪而又克制的看她。
芸司遥:“好的不学尽学些什么东西。”
谢衍之歪头,他毛孔中渗出来的血越来越多,浑身像个血人。
他记得芸司遥同情那个小水鬼,也学着她的样子把自己手吃了。
效果甚微。
芸司遥转过身,没注意到他的目光已经彻底扭曲失控,濒临疯狂。
“……”
芸司遥出不去这栋房子,她先去厨房检查了一下仅剩的食物。
还算充足,吃个十天不成问题。
“十天内,你得好起来。”芸司遥弯腰掐住谢衍之的脸,“听明白了吗?”
谢衍之张嘴,猩红舌尖伸出,舔在她手腕上。
芸司遥:“……”
疼痛是逐层递加的,此时的谢衍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