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尽快止血,否则将会失血过多昏厥。不过,我到底发生了什么?为什么没有受伤的记忆?”
她心中暗忖,舌尖轻舔干裂的嘴唇。
矿洞中的灵石飞尘在呼吸间闪烁,像无数细小的眼睛注视着她。
前方隧道拐角,黑袍人影无声浮现。
他的名字叫夜枭,只不过没有人能记住他的名字。
夜枭的面具在蓝光下泛着陶瓷般的冷白色,两道猩红纹路从眼窝蜿蜒至下颌,如同干涸的血泪。
“又见面了,小忍者。”他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,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嘶哑。
谢雨瑄瞳孔微缩,这是她记忆中第一次见到对方。
但身体却先于意识做出反应,肌肉自动绷紧,右手苦无横在胸前。
左耳的月牙耳环突然发烫,那银器隐隐闪着微光。
“你是谁?”她故意问道,同时左手悄悄摸向腰间的草薙剑。
耳环的灼热感越来越强,某种陌生的记忆碎片正在强行挤入脑海——黑衣、刀光、后背火辣辣的痛楚
夜枭发出低沉的笑声,黑袍无风自动:“每次都是这个问题。”
他突然向前跨步,身形在跨步过程中如同墨汁入水般模糊消散。
谢雨瑄猛然侧滚,原先站立处的岩壁突然出现一道深达寸许的爪痕。
但更可怕的是,当她重新摆好架势时,关于夜枭外貌的记忆正在飞速褪色,只留下模糊的红色面具印象。
“左边!”脑海中突然响起清脆的女声。
谢雨瑄不假思索地向右闪避,一缕鬓发被削断,缓缓飘落。
月牙耳环剧烈震动,某个与她容貌相同的虚影在余光中一闪而过。
夜枭的身影在十步外重新凝聚,面具上的红纹似乎更加鲜艳了。
“有趣,这次躲得比上次快。”他歪着头,“不过你能记住吗?”
谢雨瑄突然明白了耳环异变的含义。
夜枭的异能是当他在别人眼前消失时,他会从所有人的记忆中暂时抹除自己。
除了通过耳环与她灵魂相连的谢雨琦,那些碎片般的记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