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世间万物,皆能在您的光辉下,寻得安宁与救赎。”
声音悠悠荡荡,给溯光会划了个句号。
进到家里的别墅中,姜娇把傅燃抵在门上,傅燃笑着顺从的贴在门上,只听见“刺啦”一声,姜娇把傅燃身上半剩的白衬衫撕掉。
她低声在傅燃耳边,呼着热气:“我早就想这么做了。”
傅燃笑,声音带着沙哑磁性:“下次我穿别的让你撕。”
姜娇抚摸着他身上的伤,傅燃一直在动,伤口很多都还在撕裂,渗出血。
结实的肌肉下,布满伤痕,诱人又脆弱,性张力十足又带着被摧残的美。
陈旧的枪伤疤痕与新添的鞭痕交叠,如同藤蔓般缠绕在流畅的肌肉线条上,既张扬着野性的力量,又透出被驯服的脆弱。
腹肌紧绷,每一道凸起的棱线都沾着血渍,在月光下泛着带着血色的光泽。
傅燃看着姜娇审视着自己身上的伤,低头带着笑意:“下次,你可以自己打出来这么漂亮的痕迹。”
姜娇抖了抖:“我才没这么变态。”
傅燃用手抚摸着她的脸:“我感觉你有。”
姜娇小声:“你才有。”
傅燃低声笑:“对,我有。老婆,我会控制的。但我老婆不用控制。”
姜娇把傅燃放开:“我去拿药箱。你去洗澡。”
按理说受伤不应该洗澡,但傅燃身上都是血和汗,怎么也得洗一下。
傅燃眼神沉了一下,笑:“好,不过……”
说着,抱起往后退的姜娇,低声:“老婆,陪我一起洗。”
姜娇扑腾着两只腿:“傅燃,你受伤呢,别胡闹。”
“一会儿流血流死了。”
傅燃把她抱到浴室低声在她耳边:“夫人,只是单纯洗澡。你在想什么呢?”
“我都流血要流死了,你还想着这种事儿?”
说着,一把扯下她的裙子,裙子滑落到底,被傅燃一脚踢开。
两个人被浴室里的水汽覆盖,晕染。
傅燃确实是单纯的洗澡,但……傅燃偏要帮姜娇洗,直到姜娇面红耳赤,穿上浴袍“咚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