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秉藏内心有怒却不失态。属下一人气不过,怒道“将军,宋军个个皆巧舌如簧,在言语上吾等难占其上风,不如杀了这厮,以为牺牲兄弟报仇。以此人之血,祭奠我大夏国之亡灵。”
李秉藏听这人言语,内心也有点赞同,但他面对宋人,却也不想呈胡厮风范,毕竟想谋宋之土,当礼遇宋之人,否则天下难安。李秉藏向那人使了个眼色,又心平气和的对晏秋道“大夏国人,言语粗鲁惯了,将军莫怪!”
晏秋道“夏国之士勇猛,言语更是犀利,我大宋早见知晓,将军莫要掩饰。今晏某之性命,权在将军手上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!”
李秉藏急忙回应“唉!将军莫要冲动,吾定好好管教这番下官。让其知晓礼仪。”说完即命人将晏秋带下去关起来,临走时还叮嘱下官“好生看管,莫要让晏将军受累。”
晏秋走后,李秉藏倒也没有追究那帮下官之鲁莽,又陷入静静沉思。还是手下的武士先打断“将军,这厮显然与吾不同路,何必在乎其性命,不如杀了祭旗。”
另有一人,大概是李秉藏的亲信宗族的人道“将军平时不似这等谦逊,今日如何对一个宋人礼遇有加?”确实,李秉藏向来狂妄自大,有时候甚至连梁太后也不放在眼里,今日之行为确实分外反常。
李秉藏笑曰“吾等想从晏秋口中知道宋军虚实,还须礼敬口吻,否则岂不是言语难通,驴唇不对马嘴?”
那个宗族将军道“我看勿须礼遇,只要严刑拷打,宋人软胳膊软腿的定是受不了折磨,看他招还是不招。”
李秉藏有些生气道“晏秋乃是宋朝圣人之后,不可刑加其身,天下人若知,岂能容我,宋人教化不是没有道理的。”李秉藏此举当然意在收买人心,作为统帅也算是粗中有细。
那个宗族将军还是不满道“将军,吾等从长城之外打过来,已经杀了不少宋人。宋人对吾等西夏人已恨入骨髓,我看勿须礼遇,只需杀掉以威慑宋人。”
李秉藏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宋人是杀不尽的!汝等勿须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