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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宋送去的银钱,而是我大宋的铁骑雄风。”
    种师极和蔼的笑道“骠公子一番话也是理在至上。我只道是万般皆苦,只是今朝何其尤甚。西夏国莽撞,辽国汹汹,然都是难啃的骨头!”
    吕惠卿出言道“世间之事不可一概而言,吾等皆要应机而事。骠公子,狄少云,种师极所言皆有道理,只是此一时当言此一时事,彼一时又当有其他的顾虑。我大宋在吐蕃,西夏一境广撒二十万之众,这皆是钱也。要养活二十万之众,非小可而能为也。”
    宗泽默然道“我看大宋之困不在外敌,而在汴梁。”
    众人也能理解宗泽的意思,只是更想听宗泽明言其理,遂又盯着宗泽。
    宗泽接着说“自庆历以来,国无宁日呀!汴梁朝令夕改,士大夫之人若不能委曲求全,不仅无力长存于汴梁之地,有时还有性命之忧。你且看朝廷上下,谁不是浮浮沉沉。今日能统兵百万,明日或在彭村为小吏。”
    宗泽一语,果然又令人黯然神伤。吕惠卿已逾花甲之年,为官于边塞,想当年吕公乃是王公(王安石)的左膀右臂,本应是王公之后最为得意肱股之臣,却没想到此年还要披甲杀敌。唐国昌也是深有感触,其本为王门执笔,本来也是雄才当居于常人之上,奈何几度沉沦甚至有杀身之祸。种师极,宗泽,狄少云等皆有同感。也许唯有高骠不能理解其中的道理,毕竟其历来未有坎坷,但是其本身又欲成冠军侯第二,却也处处受掣肘,俨然也是憋撅的难受。可是世人谁不是呢,你看那苏轼,正默默郁闷而不得志也。
    宗泽又道“若想永绝后患,必然要变革,一切不痛不痒的改革,都将是无所终了靡耗。我大宋已经白白虚耗了五十年,不知出路将在何处?”
    吕惠卿言“我于汴京曾听闻苏子将行大法,或可解我宋之困。”其实吕惠卿这时并不知道所谓的“苏法”已在摇摆之间。而“苏法”行之要领即是“缓进”、“避障”,这种方式也就是宗泽所言的“不痛不痒的变革”,也注定了苏轼也将失败。
    众人听到“苏法”二字,当然十分好奇苏轼在汴京城能搞出什么名堂。吕惠卿见众人都想知道“苏法”,但其不好讲出苏法的玄奥,因为自王公去后,他也不太研究所谓的变革权术,于是只能用不明所以的三言两语搪塞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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