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轼道“是啊!这一日等待久矣,终于可以有机会一吐为快了,而今边关或定,西夏国更是以臣子身份入京,只要两国相安,就可施行‘苏法’。”
李格非道“苏翁之法,乃是集前人之利,去前人之弊,想必未来施行,必然为天下所依,我大宋强国天下,指日可待。”
秦观言“事虽如此,但是两国盟约未订,依然会有差池。”
晁补之道“少游之意若何?难道朝廷又会出尔反尔吗?”
秦观担心道“我怕西夏国此次汴京之行,另有图谋,恐怕对我大宋不利。”
张耒道“朝廷出尔反尔乃是多见,吾等还是小心行事,你且闻范文正公(范仲淹),王临川公(王安石)都皆是朝廷所倚重的肱股之臣,朝廷最终都失信于此等仕人,吾等还是小心行事为妙。至于西夏国,初来乍到,我看不出其心思。”
苏轼道“各位皆是言之有礼,不过事在人为,官家也非不通情理之人。”
苏辙道“是的,不过为了以保万一,吾等还是需要先行计议方可成事。”
苏轼补充道“是的,我等不必守着既定的方略而不动,此一时彼一时,伺机而动才为关键。”
李格非道“是乃,吾法所定之时,正是高太后执政,其行对苏翁也多有仰仗,而今者向氏为政,必然有违先者,伺机而动为最为妥当之法。”
苏轼叹息道“向氏为政,与我苏某多有歧途,盖因法不对等,情难势定。吾且闻高太后去时,尽力贬斥高门(高太后的娘家),以为赵氏移政。而今又出一个‘向门’果真又让天下仕人心寒,官家这相心属‘向门’而非赵氏。”
众人慨叹,黄庭坚说道“近闻向宗良在汴京城大肆买办府宅,向宗回也搜刮了不少土地,又是一朝天子一朝庸臣。如此循环往复,只是可怜赵煦君毫无自由可言。”
苏轼假问道“若施吾法,当奈之何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