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辙劝道“在拜会之前,吾等且需要差人知会范纯仁和官家,以礼遇使者之名,探其虚实为由,免得落个通敌卖国的罪责。”
苏轼也道“对对对,子由之虑也善,在去之前先通知一下官家,也好行事。免得落人口实。”苏轼遂新书一文给范纯仁:
尧夫君宰,西夏国使臣已至汴京,吾乃大宋臣民,为国分忧乃是臣子本分,吾速携诸子往去见之使臣,一来彰显我朝礼仪之邦,不另眼看远方来客,二来探清其门路虚实,不枉朝中对辩时也有思量。
苏轼又唤来下人去范纯仁府上送信,这个下人就是此前派去晏秋府上找李秉藏的那个人,乃是苏府上一脚力之人,此时众人也没有什么疑惑。
苏子等人即刻准备前往枢密院。
本来这种事情在宋国境内,范纯仁也不会反对的,毕竟大宋对各国使臣向来都很客气,饮酒词话,都是个人相对,波斯,大食,安南,日本,勃律等国使臣在汴京城都可以私自相邀饮酒,吟诗作赋,也没有什么好说的。但现在西夏和宋国乃是敌国,应当避之或应当不避之,不好说,更关键的问题就是出在那个送信人身上,是的,然后就在一个时辰前,其奔跑于上水门晏府和西华门的苏府之间,路途且长,心思又未定,却又遇苏子送信一事,其疲惫也,但还是接了此状事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