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格非恶狠狠的盯着李易安,几欲呵斥!
唐国昌尴尬的只能独自端起茶杯,掩盖自己的眼神,又顾左右而望它。
唐夫人拥着李易安道“女孩子家,遇到这种事害羞乃是平常,若是放肆大开,那才让人见不得呢,所以李夫人,李大人莫要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安儿,人家只是害羞而已。”
众人说之间,谁知道李易安突然正经起来,毕竟她可是读过书的人,这婚假之事岂能不懂,说道“孩儿虽少,可是年华刚好,吾愿意成为唐家的媳妇,唐迁哥哥对安儿乃是情同手足,从小到大更是关爱有加,我对迁哥哥也是倾慕已久,如今唐迁哥哥也在‘轩辕门’主事,未来保家卫国自不在话下,得此一郎君,夫复何求。”看看,这就是读过书的,仅仅十四岁就已能说出这爱情的奥义,玄理,雅达。
唐夫人开心道“我就说吗!孩儿都懂事了!我看着迁儿和安儿感情自是不错,没有理由不亲上加亲的。”
唐国昌也喜出眉梢道“李大人啊,今日必须在我府上饮上几壶,不醉不归呀!”
李格非也开心道“能看到儿女们幸福才是最开心的事,今日自然少不了打扰贵府,听闻国昌贤弟出使西夏带回若干好酒,比那李昌吉的酒不知如何,今日且尝一番。”
唐国昌道“那自是少不了的。”急命下人取来西夏的好酒。
王甄儿看此情形,虽然内心乱絮恰又乐意,只能说女大不由娘,易安自有心思,王甄儿也是无话可说,只有意无意的抚摸着李迒的头。
正当众人高兴之际,李易安又出言道“迁哥哥欲为安儿之夫婿,应当先取功名。”
唐夫人听闻此言后,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,似骂唐国昌道“我就说吗!孩儿不侍文章,整天学你舞刀弄棒的急,看这今后如何是好?”
唐国昌也悔恨道“是呀!若是我能在汴京城照看,或许迁儿不会如此莽撞,整天舞刀弄棒的,乃是不对!”
李格非安慰道“我看迁儿也不是愚钝之人,这大考还有一年也,时间还来得及,目今孩儿还小,等上一年也不算久矣!再说此乃小